re:阳台 高原 作者:斑马色 发布...
阳台 高原 作者:斑马色 发布时间:2004-10-11 12:31:40 我常常坐在阳台上,我觉得有一天,我会从这里跳下去,5楼,不知道会不会死,也许是重残。今天坐在这里,拿着自己好久没碰的烟,我本来以为真的会好久不碰,结果还是不能预测未来,我拿起它和打火机,搬了凳子坐上外阳台,我看见身边拐角过去的寝室很多都还亮着灯,她们都比我有聊,她们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我就是这样一个无聊的人,写东西,翻译东西,发短信,上网,发呆,睡觉。然后成天给人添麻烦。是的,我无聊。后天,也就是10号,会去川西实习,十五天的时间去高原拍照,很多人羡慕死了我们的这次出行。我也盼望,一直很期待,只是到了临行的时候,还是会怕自己带不回什么东西。大学两年多学摄影,我甚至觉得自己相机都不会用。我常常看别人的照片,看到自己的总是假装喜欢。其实是不喜欢的,就像不喜欢自己一样,很讨厌自己却还很自恋。坐在阳台上,很冷。记得老师叮嘱过很多的一句话是:去川西前千万不要感冒,那样在高原上会很难呼吸。可是感冒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喉咙就痛起来,现在在烟的刺激下痛得更加厉害,我似乎是有自残倾向的一个人,喜欢把自己弄得不堪,也喜欢别人来可怜,这就是我常常说的骗同情,是真的骗,其实我一直都挺好的,什么都不缺,有时候还耍点小聪明往家里要钱然后用光它。我缺的,只是正常的生活状态,我不知道该怎么正常起来。我下决心,我告别,我接触正常的女孩子,我买衣服和化妆品,我吃快餐,我交男朋友,我尝试出去旅行,我却总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一段时间以后,我就会让眼泪流泻一次,痛快的流泻。我记得我说很冷的,对,真的是很冷。重庆开始有风了,夜晚有很大的风,在身上吹的时候鸡皮疙瘩都会起来,我的睡衣很薄,那是当然,厚的衣服应该叫羽绒服。我把右腿跷在阳台上,左腿耷拉着,它一不小心碰开了水管,水顺着小腿流下来,冰凉刺骨的感觉,有些夸张,但是真的是冰凉刺骨,水碰触皮肤的一瞬间,血液上冲到头顶,我全身剧烈的颤动,睫毛也动了,我能感觉到,没有洗脸睫毛膏沾在脸上,感觉到痛。今天是例假的第三天,血还有点多,吃了三个冰淇淋,等人的时候,吹着凉风,两个女孩子坐在大街的一边,蜷在那里一边吃东西一边看过往的行人。很多时候我会观察他们,我想他们也在暗暗的观察我们。和我一起的女孩子叫范范,我们相依为命。范范是可爱的女孩子,应该比我可爱,除了有点四川女生几乎都有的泼辣以外,她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子。我们在一起两年,然后一直都相依为命,用我的话说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因为寝室人一个一个嫁出去的时候我们还是单身贵族,每个周末窝在床上12点才起,经常上网,常常只吃一顿饭,深夜聊天到凌晨,抱在一起哭和狂笑。我看到一些狂笑的人我会想,这些人,原来是和我们一样的寂寞的。快乐的人是微笑的,不是狂笑的。狂笑是病态的寂寞的发泄,我们那样,在街上笑到蹲下,也许由衷的快乐,快乐到蜷着身子滴下泪来。寝室里我电脑边的台灯亮着,对着窗户,穿过玻璃在我左边亮着,很刺眼的光芒,就那样穿透黑夜照过来,我的眼睛有点不适应,转开头看向另外一边。那边,是一幢幢的楼房,很旧很旧的房子了,灯稀稀落落的亮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那些窗口里有很多生活,有的人做爱,有的人吵架,有的人喧嚣,有的人寂寞,有的人在笑,有的人在哭,或许有那么一个类似我的人,正坐在自己的阳台上抽烟和吹风,把自己弄得很可怜一样。我发现寝室人已经习惯我的郁闷了,她们关灯睡觉,认真睡觉,听见我哭也不会问一句。我终于敢大胆的哭一次了。我哭的时候也是蜷着身子的,身子永远直不起来,可能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支撑自己直立的东西,我总是蜷着,走路,哭泣,笑,甚至是睡觉的时候。昨天寝室的另一台电脑在放《求爱上上签》,过去打开衣柜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张柏芝抱着枕头睡得很死,刘嘉玲在一边说:“今天晚上,我有了当母亲的感觉,这个女孩子有标准的婴儿睡姿,这样睡觉的女孩子是缺乏安全感的。”放到这里寝室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我身上。她们知道我的习惯,我一直抱着枕头睡的,抱得很紧很紧。她们看着我笑,我也笑了,是狂笑。我的狗骨枕,黑白的,和狗喜欢啃的骨头一个形状,软软绵绵,上面沾了很多血点,所以看起来并不干净。我常常把身上抓得都是鲜血,我对金属过敏,但是手腕、脖子和耳朵上却都是很多金属的饰品,于是我更频繁的流血,骨头也频繁的吸血。直到有一天,它变成血迹斑斑的骨头,和从人身上生拆下来的骨头一样,血迹斑斑。我还是抱着它睡觉,我还是双手紧紧抠着枕头,双脚尽量顶到最高的地方,埋着头,缩起肩膀,我还是在睡着的时候抓自己的皮肤,然后在床单和枕头上找一块一块鲜红的印记。我的床单还是常常洗的,我还是有点爱干净的。我记不得拥抱是什么感觉,或者说记不得和异性拥抱是什么感觉,我只拥抱别人很短的时间,虽然就是前几天,我却总是记不得。我抱人,如果我真的难受, 我会像抱骨头一样抱那个人,我会用双手箍到他不能呼吸,我会用尽力量让他的骨头紧紧贴在一起,我会把自己蜘蛛一样缠在他身上,我会握紧拳头用腿盘他,我会把头埋在他re:今天的“今天派”诗歌 作者:杨小...
今天的“今天派”诗歌 作者:杨小滨 发布时间:2004-10-25 13:07:24 中国文学正处在一个失重的时代。历史或历史话语的威胁似乎逐渐不再使被商业文明的华丽幻觉覆盖的灵魂继续感触,风格的不安涌动逐渐宁息,伪叙述和伪抒情的阴影日渐浓重。除去极少数自绝于大众的独行者,昔日不妥协的先锋派们要么回过头再度乞灵于“写实主义”的写作逻辑,要么朝前急不可耐地从绝望的深渊直接跨向了精神拯救的彼岸。 在这样的时刻,所谓的朦胧诗在从母语的地域撤离之后的美学纠结给我们提供了另一种可能。作为大陆先锋文学的源头,朦胧诗曾经标志着文学范式的失控和自律的文学意识萌动的开端。无论如何,这个被强行命名的松散团体从来就是将挑战的信息融合在特异的美学形式里的。当然,早期朦胧诗对既有美学模式的叛逆仍然有其历史局限。从某种程度上说,过于外在的意识形态因素作为那个时代的普遍精神状态,或多或少影响了对独特的个人内在声音的深入探索。早期朦胧诗明确的历史参与感导致了十多年前“Pass北岛”的喧嚣。现在回想起来,这样的喧嚣不仅是所谓“后朦胧诗”兴起的标志,同时也是“朦胧诗”自身向“后朦胧诗”转换的契机。在那些“践踏着北岛和杨炼的尸骸”的“前赴后继的人”(朱大可:〈燃烧的迷津〉)中间,我们也看到了北岛和杨炼们自己的身影。 本文试图通过对“朦胧诗”人的近期创作的解读,蠡测中国当代先锋文学的走向。先锋诗似乎再度担负起历史先知的角色,但不再是出于使命感的抽象召唤,而是出于个体生命在外在历史压迫下不可遏止的内心焦虑和冲突。 北岛:元历史陈述的危机 在北岛早期的诗作中,美学的叛逆性同纯粹的元历史(metahistory)的投射混合在一起,成为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时代精神的表征。无庸置疑,象“从星星般的弹孔中/流出了血红的黎明”(〈宣告〉)这样令人战栗的诗句潜藏的理想主义是文革劫难之后凄厉的希望之声,但似乎也是既与的、启蒙主义历史模式的一次变奏。启蒙主义的历史模式正是我所说的元历史,它规定了从苦难到幸福的社会历史或者从罪性到神性的精神历史。在上引的诗句里,“弹孔”这样的词语作为否定的、代价性的意象显现,由介词“从”表明了中介的意味,通过“血红”一词把残酷同时转换为美,从而引导出“黎明”的理想景色。 但是,元历史的可疑性显得越来越刺眼。社会历史似乎永远停留在代价的阶段,这种代价依旧在元历史的框架下成为历史罪愆的借口。历史辩证法的终极高潮被无限拖延,甚至以反讽的形态呈现为灾难。这种反讽性深深地嵌入了北岛近年的诗作中,对元历史的陈述成为对这种陈述的陈述,也就是说,成为一种具有内在反省的历史陈述。很明显,在北岛近年的许多作品里直接出现了对语言性或文本性本身的关切,这种语言或文本正是元历史陈述的基质,现在作为自身的对象裸露在诗的审视下。一种令人震惊的描述出现在北岛《早晨的故事》一诗里: 一个词消灭了另一个词 一本书下令 烧掉了另一本书 用语言的暴力建立的早晨 改变了早晨 人们的咳嗽声 语言作为一种社会历史的力量甚至“改变了”诸如“咳嗽”这样的生理活动,尽管“咳嗽”也仅仅是对理想主义生命形态的戏拟。“词”的独断性以“消灭另一个词”为特征,这的确是对那个僭用“早晨”作为象征的主流话语的确切概括。在另一首诗《写作》中,北岛则触及了“词”的虚构力量: 打开那本书 词已磨损,废墟 有着帝国的完整 这个可怖的场景建立在语言废墟的基础上:一个用久的、“磨损”的词即使形同废墟仍然呈现出体系的不可动摇。甚至,只有“磨损”的词才最为坚固,因为一个不断被使用的词必然是承认已久的、不容置疑的。这种悖论正是北岛试图描述的作为元历史陈述形式的语言形态的畸变。从这个角度来看,北岛遣词造句的干涩风格似乎也正是由早年的社会气候养成的,那种缺乏或拒绝旋律性的吞吐,只有在“磨损”的话语境遇下才能被理解,才能被读作“完整”的“废墟”。在《出场》一诗中,北岛提到了“语病盛开的童年”。很明显,“语病”一词放置在这里本身就是一种“语病”,扭曲了那种可能是带有怀旧意味的“鲜花盛开的童年”或者“希望盛开的童年”。曾经真诚怀有的元历史现在被双重尴尬的“语病”所替代,截断了这种历史秩序的同一性。对于元历史的终极性的注视,北岛在《在歧路》一诗的结尾给出了取消答案的答案: 沿着一个虚词拐弯 和鬼魂们一起 在歧路迎接日落 在这里,“虚词”一词当然是作为实词使用的,指明了一种往往是不起眼的、但又是决定性的语言的结构要素。“虚词”正是那种元历史陈述中以柔软的方式使貌似坚硬的实词同更加坚硬的现实截然脱离的力量。“虚词”代表了元历史的文本性,它往往通过抽象的、形式化的陈述抽空并左右生命的实在。于是,“我”不得不“沿着”它“拐弯”,走上不归的“歧路”。这样,“歧路”一词就几乎可以总括北岛近期诗学的特征:偏向、离题、反目的论。“歧路”无疑是对元历史“正道”的脱轨,我们所“迎接”的也不再是“黎明”,而竟然是“日落”。如果说“在没有英雄re:狗日的粮食!
狗日的粮食!re:瘿袋这个女人,到也很真实!粮食,狗日...
瘿袋这个女人,到也很真实!粮食,狗日的!re:转过一个页面,有人在上面写着:“今天,我...
转过一个页面,有人在上面写着:“今天,我二十岁了,无比痛苦”。我想,他(或者她)也许是个诗人,一个忠于生活的君子,或者,是个骗子,一个无病呻吟的小人。这么想,我突然害怕起来,如果非要区分,我应该是个后者。。。。。。。曾经,十七岁的时候,我骑着自己的单车在城市里晃荡,坐在后尾架上的女孩,在数路旁飘落的花瓣,她的头发看起来无比善良… …re:相信不必祈祷,只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直到...
相信不必祈祷,只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直到有一天来的既不是水也不是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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